最深处坠落。

不过不管是不是还在坠落这些对他们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。

虚空深处也好，虚空表面也好，在相隔一道现世的空间壁膜之后，他们就已经彻底不可能再打开通往小世界的虚空裂缝。

关羽静静的看着这一幕，没有出声。

他看的很清楚，他看见虚空裂缝消失，看着小世界坠落，他甚至清晰的看着虚空裂缝口的那个符师队长瘫倒在地，双目无神、空洞。

关羽知道，他自己也知道，他们将失落在小世界，时间有可能是永远！

关羽可以理解他们的绝望，也可以理解此刻方凡的痛苦，所以他静静落下，在宁安营地面前等待自己的车仪到来。

金帝无声无息的消散，方凡随金帝军团飘落，这次的他并没有向前两次一个受重伤，此刻的他甚至可以说完好无损。

可这半点没有让他喜悦，反倒是让他沉默起来。

良久之后，一声叹息在太白峰上回荡，营寨大门大开，唐贾军出来迎接关羽，把关羽引至方凡的营地外。

“关将军，让你看笑话了。”

方凡淡淡的说道。

“人王毋须自责，这乃非人力所能改变的。”

关羽文邹邹的憋出一句说道，方凡摇了摇头，并没有继续聊这个话题的意思，转而问道。

“不知关将军亲自过来有何事？

可是玄德公让你带了什么话？”

“人王，某是来感谢之前人王的赠药之恩，听闻人王受伤，此次特带来领地方士炼制的回春丹给人王疗伤。”

说完关羽直接把一个精美玉盒递给唐贾军，让唐贾军将之交给方凡。

方凡接过，直接将之打开，一股清香溢散出来，让人心神舒适，体内的许些暗伤都直接痊愈。

“好丹，或许还不足以生死人肉白骨，但想来也差不了多少了。”

方凡丝毫不吝啬赞美之词，说完又看向等待的关羽，出声问道。

“我想关将军应该还有话要说吧？

关于方士，关于这丹药。”

关羽闻言点了点头，也没有卖关子，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。

“对，主公令我将回春丹赠予人王，并想与人王达成一项合作。”

“什么合作？”

“关于符师的符文科技与方士的炼丹技术之间的交流与合作。

互相交流，互惠互利，争取双赢。”

方凡闻言微微沉吟，随即点了点头。

“可以详谈。”